梦想
我们首先要明确一点,那就是AMD最希望获得的是什么?以GPU架构而言,AMD在过去数年间曾经拥有然后又失去,接着一直渴望再次获得的东西无疑是当前计算逻辑结构上最重要的属性:性能功耗比。能耗比属性不仅仅意味着更好的综合表现和使用感受,可以让设计者更轻松的控制公版方案的布局和成本,同时还意味着设计者能够拥有更高的功耗余量来转化性能。
对能耗比属性的渴求并不代表一定要提供卓越的最终能耗比比例而忽略绝对性能,在刚刚进入DirectX 11的Evengreen架构当中,AMD为我们带来了十分夸张的能耗比属性,但遗憾的是过于简单粗暴的核心架构发展方向以及对能耗比的直接追求导致它处在了错误的节奏上,自此之后,AMD便陷入了因为D线的压迫而陷入了严重的绝对性能上限瓶颈。无论Tahiti的GHz Edition还是后续的Hawaii,都在功耗超过对手的前提下未能提供与之相对应的性能。
即便是完成“华丽转身”的R9-290X,在能耗比属性上也依旧表现不佳
要突破能耗比瓶颈并释放由此而被压制的绝对性能上限,同时在成本、性能以及功耗三者之间获得更大的自由度,进而释放由此被压制的利润率,这是AMD发起反击必须围绕的两个重要方向。可以说达成这两个方向是Fiji最重要的任务,同时也是我们对Fiji架构的性能方向进行预期时必须面对的问题。那么究竟是什么让AMD在漫长的两个产品周期之后才在Fiji上获得了这样的反击机会呢?
这位幕后黑手已经是我们的老朋友了,它就是D线。
很遗憾,DirectX 12的更新起码目前看来很少,并不足以单独推动D线更迭
如果对D线的定义进行适当的提炼,我们就能很轻松的发现D线更迭的诱因,那就是GPU逻辑结构的重大改变。随着GPU逻辑结构的重大改变,整个芯片的工作状态都将发生巨大的变化,这给了芯片设计者一次重新规划芯片可制造性以及性能功耗比属性的机会。与此同时,GPU逻辑结构的重大改变不会经常发生,每次至关重要的结构改变通常都会通过补充和扩展规模的形式延续两代甚至数代之久,这就为D线发挥制衡作用提供了前提。一切有关于D线的故事,起点都在于那些巨大且影响深远的逻辑结构变化。
那么逻辑结构的重大变化又是由谁来充当诱因和界定标准的呢?对于之前的D线而言,答案毫无疑问的是DirectX。每次DirectX的版本变迁都会提出更加先进的图形处理过程以及实现技术,并由此而对硬件设计提出全新的要求。无论是DirectX 9.0C的SM3.0,DirectX 10的Unified Shader还是DirectX 11的Compute Shader,都从本质上改变了GPU逻辑结构的形态并诱发了一系列的硬件革命。
在通常情况下,每一代DirectX版本都会持续30~36个月的时间,DirectX 11发布至今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一周期。AMD和NVIDIA在这一版本当中都已经数次更新并完善了自己的逻辑结构,无论软件还是硬件基本上都已经耗尽了这一版本的可优化余地和性能发掘余地,该是时候以新版本DirectX来催生全新一代的逻辑结构了。
可惜的是,尽管新一代的DirectX 12肯定会为我们带来更多先进的新特性,但这些特性大多针对overdraw等对强大GPU并不会造成过多影响的领域。伴随着图形业界环境的变化以及微软自身的种种考量,单就目前的信息来看,DirectX 12所要服务的对象毫无疑问的将会是CPU性能羸弱且与GPU性能并不对称的本代家用机平台,能够带来的对纯GPU逻辑结构部分的刺激相对很低。AMD,NVIDIA甚至是Intel都已经宣称自己当前的显卡产品即可支持DirectX 12,基于Pitcairn架构的XBOX ONE同样能够完美支持DirectX 12。老显卡来架构都能支持的“新版”DirectX,很难想象能够为GPU架构带来一次彻底的革命。在这种前提下,我们还能实现D线更迭所需要的重大逻辑结构更新么?
答案是肯定的,因为我们幸运的遇上了另一个能够诱发逻辑结构巨变的进步,那就是HBM显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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